“那可不见得,许宗衡能以弱冠年纪,击败吴石龙,此等战力,举世难寻,怎么会比那些人差。”大汉反唇相驳。
“大名鼎鼎的吴石龙居然败给一个毛头小子,天知道是不是作弊,或者使用了什么阴招,亦或者吴石龙也没传闻中的那般强大,谁知道呢···”他是寒衣门的长老,呵呵冷笑。
“你···”大汉名叫王博,闻言大怒,对方分明是胡搅蛮缠,但这里是总局,有规定不得斗殴,否则定要跟这混账比划比划。
“寒衣门仁兄说的并非没有道理,许宗衡战力,我看要打个折扣,刚刚进入三境也就一两个月吧?能强大到哪里,也就顶着一个上古传承者的名号耍耍威风,还取了一个什么七绝剑的名号,真是孩子气,大注重名气了,跟那几位潜心修养的明星种子相比,差的太远。”
“有道理····”
“听君这番言论,我忽然感觉这个许宗衡也没有那般威力了。”
“哈哈,在下胡言,切莫当真、切莫当真。”那人举起酒杯大笑一声。
一番好吃好喝,诸位宗主、长老、长者各自散去休息,到了第二天继续聚会,而这一天,天师府的人到了。
一位天师亲自至。
这惊动了所有人,全部赶来参拜。
来者是吴天养吴老天师,居云岐山,创立道场,其麾下有一弟子名南宝华,为世之奇才,三十年前下山入淮创立七宝琉璃教,名震天下,为道门巨擘。
同时吴老天师也是这一代西京秘境调查总局局长的师尊。
很多人猜测,吴老天师这一次能来,完全是给自己这局长弟子面子。
天师驾到,鼓瑟吹笙,道门万子皆来相迎,更添大会之吉庆。
距离大会开始只剩下两天时间。
人们沉浸在即将到来的大会的欢乐氛围中,但人们也发现似乎缺了某一个大宗派,无不在私下议论纷纷,以至于吴老天师都听到一些风言风语。
“这威德门怎么搞的,迟迟不到,是打算不参加了吗?”
总局正厅,宾客相会,出入的皆是当世一流宗门,因为吴老天师也在,是故没人敢放肆,不过偏偏有人这般出声。
众人寻声望去,却见是辽北天罡宗的胡正涛掌门。
老一辈的都知道,这位掌门,跟威德门不对付,这是源于上一代的因果。
“兴许威德门有什么事情给耽搁了吧···”开口说话的是栾氏族长。
这位族长,年已有六旬,虽是修行者,然在族中弟子凋亡与一秘境后,备受打击,两鬓斑白,已现老态,苦苦支持这个家族。
前不久,因为孙女栾思思的缘故,跟威德门达成协议,算起来已经是半个盟友了。
栾氏视威德门为后盾,才敢跟封氏背道而驰。
而今威德门居然迟迟不至,第一个着急的就是他栾氏了,唯恐发生什么意外。
“栾老前辈,在有事情,也不能不来参加秋季大比武吧。”玄天宗掌门刘辉微笑说道。
“是啊,秋季大比武可是道门盛会,他威德门前番悍然兴兵灭西山派,已经引得魔道两宗不快,现在竟然不来参加大会,如此托大,眼里可还有道门,还有诸天师吗?”胡正涛冷笑,好不留情讥讽。
这话落在其余在座众人耳中,皆微微皱了皱眉头。
吴天师身穿一袭水火阴阳道袍,白发鹤颜,胡须及胸,面容慈祥,闭目养神,仿佛不曾听到这些声音。
西京总局局长闫庆江,淮州七宝琉璃教南宝华,垂首站立在两侧,像两个童子般恭敬。
“不必着急。”一道洪亮声音响彻,乃是冀州风雷阁阁主项勃开口了,“据我所知,威德门对此皆秋季大比武非常看重,早在一个月前就已准备,不会不来。”
众人眼神古怪,穿过这位身穿魁梧的风雷阁阁主,落在其身旁的一位儒雅的中年男子身上,顿时一脸恍悟。
儒雅男子乃西京白氏的代表人物,白正路。
所有人都知道,白氏跟黄老天师的关系,而威德门姜封羽正是黄天师亲传弟子,有这层关系,就明白过来为何风雷阁主为何帮腔了。
不过,这风雷阁什么时候跟白氏走的这么近了?
许多人心中泛起疑惑。
道门关系错综复杂,各种势力盘根结错,但俗云天下没有永远的敌人,今日杀的眼红,说不定明天就成为了盟友,一切为了一个利字,什么人都有可能走在一起。
白氏跟风雷阁走进,众人只是奇怪一下,微微上心一下,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色。
“没错,更何况威德门出了一位不世奇才,正要一雪前耻,怎么可能不会来!”栾老族长笑呵呵道。
“那个奇才,叫什么来着?”
一直闭目的吴天师忽然开口。
栾老族长连忙起身,恭敬回答:“回禀吴师伯,那孩子名叫许宗衡。”
“哦···”吴天师缓缓睁开眼睛,里面平静如湖,转头看向一人,“好,刘辉,你们玄天宗李承义来了没有啊?”
刘辉起身,肃然一拜:“回禀天师,来了,不过承义这孩子,您也了解,生性木呐,喜静不喜动,这会应该在庄园打坐静悟。”
众人纷纷点头称赞,李承义何人,正是上一届击败姜封羽夺取最终魁首,加冕成为道子的人,爆了最大的冷门,震惊的整个世界,连天师府的几位天师都被震惊,特别召李承义前往,这可是以往没有的特殊待遇,足见天师对李承义的看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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