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孤神女唇角含笑,轻抬螓首,一双勾人心魄的美眸紧紧盯着许宗衡,眼光深邃似水,似乎是要将许宗衡躯体看透彻一般。
许宗衡被看的心中发毛,洞房花烛夜的,被新娘子用饿狼一样的眼神看着,那种感觉真是···刺激而又期待,“你···”
一语才出,独孤神女伸一根手指,豁然一挑,许宗衡半截衣衫就给掀开,露出健硕的胸膛。
他愕然,公主看上去那般文雅、古典、高贵,没想到如此主动。
但下一刻,他就发现自己错了,错的离谱。
香风扑鼻,伊人扑在怀,柔荑摁在他宽厚的胸膛,然后那雪白的牙齿,咬在他肩胛,破开皮肉,一股鲜血流出,咕嘟一声,被吸入一个温暖的口腔里。
“唔···”一道惊喜的声音,从独孤神女口唇中发出。
而一声截然相反的惨叫,响彻在新房,掠出宫殿。
宫女、太监好奇张望,听声音好像是驸马爷发出,公主殿下是做了什么,让驸马爷如此凄叫。
吃饭的蒋鹤丞也听到这声音,呆滞了片刻,随后会意的一笑,这小子玩的挺花啊。
而其他王公贵族子弟,就没有那么舒服了,一个个恨的牙咬咬。
宫殿。
新房,烛火通明。
许宗衡原本白皙的肤色,因为精血被吸允而去,居然变得黯淡下来,他满脸惊恐的盯着眼前绝色丽人,不,这不是自己媳妇了,是吸血女爵士。
“你怎么要···”
“真好喝。”
独孤神女整个身体以一个正卧的姿势,躺在许宗衡身上,俏丽的脸颊上涌动出一抹充沛的元气,眼神流露出一抹回味,甜蜜且欣喜,还有一丝满足。
许宗衡温香暖玉在怀,却丝毫没有旖旎的情氛,听了这话愈发的惊了,他想要挣扎起身,但伴着绝美丽人的一声轻哼响起,一股磅礴之力,扑压下来,他所有的力量被压制,不能动弹。
这时候才想起,自己这媳妇是大宗师级别的高手。
“别动,让我再喝一口。”
然后,他耳朵里传来公主娇媚的声音,这一次公主换了一个地方,咬在胸膛,咕嘟···又是一大口。
许宗衡脸色发白。
好在公主这一口后,没有再动了,犹如一只吃饱喝足的小猫,慵懒的趴在宽厚的胸膛上,闭目而寐,脸颊愈发红润起来。
许宗衡也不敢动,生怕惊醒这个可怕的女人,再给自己来一口。
他很悲愤,这算怎么一回事,谁家洞房花烛夜是这样的?可偏偏没有力量反抗,被压制的死死的。
他忽然想起一件事,公主患病,寻找火精之血,滕牛曾是捕杀的一个目标,被他半途救下。
难道,这个说法的真的?
公主需要蕴含火精的血来治愈伤势。
他的血液绝非同一般,从得到朱雀火相之力后,熔浆一般的真气炼在精血,让血液里充斥着惊人的朱雀之力,再加上那次生命泉水浇灌,让血液多了一丝神性,说是宝血也不为过。
现在看公主种种变化,分明是喝血喝舒服了,脸颊飞霞彩,元气满满,应该是他的精血起了作用,恢复了一些伤势。
唉···他叹了一口气,罢了,宝血不流外人口,喝点就喝点吧,谁叫是自己媳妇呢?
他认了。
不多刻,公主呼吸匀称,似乎睡着了,而压制他的力量也消失不见,身体恢复了控制权。
他没有惊扰,缓缓从公主身体下抽出自己手臂,揽住公主腰肢,太细了,若杨柳扶风,真个是不堪一握。
然后他轻轻把公主从自己胸膛上挪移,放躺在床上。
他舒缓一口气,这才有工夫,认真打量稀里糊涂娶来的女人。
淡淡的烛光,映照在公主精致的五官上,娇妍动人,肌肤白里透红,闪耀莹白的光泽,若一株天山雪莲,清丽绝俗,又若牡丹绽放,雍容华贵,明艳大气。
美、太美了,如此丽人,躺在身旁,成为他的妻子,他有一种难言的复杂情感。
欣赏片刻,收回视线,手掌撑在床上,准备离开,突然公主转身,玉手松软的落在他结实的腹部,拍了两下。
红唇微启,如梦呓一般喃喃:“冷,热一些。”
许宗衡只得躺下,身畔的人儿,像一只小猫缩卷在一起,他胸膛里面猛然燃起一股男儿气概,手掌一扬,刺啦,火红衣袍撕扯落地。
而后心念一动,丹海熔岩真气沸腾,一丝丝一股股赤红真气,流动在肌体之下,照的肌肤红霞灿烂,空气里温度一下攀升到一个恐怖的地步。
他伸手摘下公主沉重的王冠,仍在一旁,公主如绸缎般的青丝散落,没反应过来,就被一张强而有力的手掌揽入怀中。
她未睁开眼睛,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,昭显内心的一抹悸动,白腻的玉颈腾的羞红一片。
丝丝缕缕的火芒真气,顺着鼻口二窍,以及肌肤接触之地,流淌入她身体,来到脏腑。
这里纯粹是寒玉的世界,十分之三四的部位玉石化,寒气环绕,冰彻一切。
尤其心脏,每一次跳动,都无比吃力,让本来强大无比的力量,无法完美发挥,滞留甚多。
而此刻,随着火芒真气涌入,寒气突然紊乱起来,这火芒不是一般的火焰力量,而是朱雀之力,是寒冰世界的克星,一经到来,进入脏腑,原本毫无感觉、如失去活力的部位,一下有了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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